陈清|美景书店旧藏《苦溪斋》中的一份难得的碑文。

吴帆家藏碑文和古籍善本中，有不少潘祖荫( 1830-1890 )滂喜斋的旧物，潘氏和夫人相继去世后，收藏金石书画、古籍碑文等，无子女继承，后为弟弟祖年(仲午，1870-1925 ) 潘祖年得了两个儿子，但英年早逝。其次是女静淑( 1892-1939 )，民国四年( 1915 )乙卯与吴湖帆结婚，吴氏夫妇包厢里的滂喜斋旧藏，潘氏常被称为聘礼。其实并不完全，大多来自潘家园，但拿的都是各有季节的理由。关于今天平时知道的事情，让我稍微叙述一下那件事。

谈谈有名的“四欧宝笈”。 "四欧"中，《化度寺邕禅师舍利塔铭》 (以下，《化度寺碑》 )、《虞恭公温彦博碑》 )、《虞恭公碑》 )分别记载了钚"吴潘祖荫章" 现在率领宋拓三碑，是四欧镇宝的男性。静静地认识。 ”《皇甫诞碑》 (以下简称《虞恭公碑》 )内潘氏的题名是：“吾四欧堂旧藏宋拓宋芝山本，亏字比这本书多八九字。甲子来上海后，湖帆看到这本书在朋友那里，便于商戈周彝回去，满足四欧精本的愿望。静淑”册首张吴湖帆画的《九成宫醴泉铭》题记是：“宋拓《九成宫碑》‘梳’字无损书，还有干隆御奖品。丙寅收于吾家，为四欧堂镇宝之一。 ”“四欧”中，除了《九成宫图》之外，其他三种都收藏在潘家园，所以一般来说，“四欧”中有三种可能来源于潘氏的嫁娶词。

《四欧宝笈》中的《醴泉铭》中吴湖帆、潘静淑题名

“四欧宝笈”的《九成宫碑》前吴湖帆绘《虞恭公碑》

但是，吴湖帆在自署民国廿八年( 1939 )己卯立冬日所写的《九成宫碑》 )载佚彦焱整理《九成宫图》，上海图书馆《故妻潘夫人墓状》第九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11月)中写道：“乙丑春，丁父忧赐继母宋拓率更二碑，与吾家欧阳二碑合称，命四欧堂。 ”乙丑于民国十四年( 1925 )，据前述《梅景书屋题跋记（续）》潘静淑《湖帆初集昭陵诸碑，冠之》题记，吴氏对昭陵碑拓感兴趣时，已入夫妇包厢。拙文《历史文献》 (原刊2016年2月24日《虞恭公碑》，后收《“四欧”及“既丑且美”之外：吴湖帆的昭陵碑拓鉴藏》，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4月)记载，吴氏首次收集昭陵诸碑，约20世纪20年代初，至1925年这样，重联前吴、潘夫妇所述的“四欧”中的《东方早报艺术评论》，甲子( 1924 )来上海后收到的宋拓的“梳”字无损于书，但以前有《旧藏宋拓宋芝山本》，都是前引吴乙顺便说一下，现在《四欧》中的《翰墨烟云：关于金石书画及其他》，吴湖帆名为“丙寅收入吾家”，而书前内览中薛虞卿旧署名左边的王同愈一署名，是《中江李氏旧藏薛虞卿本，乙丑九月牌匾》更有疑问者，吴湖帆《九成宫碑》 (梁颖编校《故妻潘夫人墓状》，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4年9月)一九三三年五月卅一日记如是说。

拜访了遗庵，前往杭，没有见面。千向苏秦，又未会合；拜访谢玉岑，说几句话。归谷孙来为余购宋拓《化度寺碑》，《刮痧雨》中的“梳”字仍完好无损。可宝也。前后有“干隆御览之宝”六字腰圆印、“懋勤殿鉴赏印”，价格容易《皇甫诞碑》份。最近，由于商市衰落，玩碑文的人越来越少，价值与前10年相比只有四分之一，与前30年相比只折了一半，令人哀叹。干嘉时翁覃溪、王梦楼等恐遇此事，需百金。

从吴氏的记载判断，当时以《虞恭公碑》份的价格以300元购买的宋拓的“梳子”字无损于书《九成宫碑》，应该是当今“四宝笈”中“干隆御赏”的“懋勤殿本”。前册后保存的陈淮生戊辰( 1928 ) 11月，己巳( 1929 ) 10月题目蛮横。后陈曾寿庚午( 1930 (秋八月，褚德彝，高时显丙寅( 1926 )秋九月，邓邦述己巳) 1929 )七月，冯超然丙寅( 1926 )六月，朱孝臧戊辰( 1928 )四月，吴梅戊辰) 陈淮看了跋文中的话，只说：“湖帆道兄有唐石宋拓《九成宫碑》，收回了这麟游原石的旧拓，故收藏《丑簃日记》，《吴湖帆文稿》，作为四欧名堂。” 跋扈中亦笼统地说：“己巳十月十日，宿湖帆寓斋，展宋拓本，肃生庄敬之心”，但“梳”字完好无损，无干隆封印等细小“亮点”。在众多观金中，关于为何是本人，更没有记载，唯王与愈的标志一起说：“中江李先生旧藏薛虞卿本”，卷后薛氏万历癸丑( 1613 )仲夏一跋，尚似呼应。因此，在没有更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吴某在1933年5月底购买了更好的宋拓“梳子”字无损于书《九成宫》后，如其妻潘静淑所言，为了“遂四欧精本之愿”，“四欧精本之意” 旧书包括明人薛氏跋

曹允源撰写文章，王与愈书丹篆盖的《毛诗》中，记志之主潘祖年(仲午)甲子腊月生病就医上海，乙丑) 1925 )正月十二日猝死，八月六日前回吴氏《毛诗》0 民国乙丑( 1925 )吴湖帆、潘静淑结襁褓十周年之际，正值潘氏丧父，继母祁夫人从滂喜斋遗物中获赠宋拓《九成宫碑》《九成宫碑》，吴氏夫妇其后须与原《化度寺碑》及《虞恭公碑》两者合成，其中宋拓《皇甫君碑》因潘氏自记“先父仲午公付余宝藏，湖帆初集昭陵诸碑，冠之”，故潘祖今检《四欧宝笈》各书中吴湖帆、潘静淑夫妇的自题及其诸友的题目、跋、观金等，署年月者在乙丑( 1925 )之后，尤其是丙寅( 1926 )至己巳( 1929 )之间似乎多了一些。而吴氏的世交老前辈、同好金石碑文版的王同愈先生，在丙寅( 1926(《九成宫碑》 ) (顾廷龙编《诰授通议大夫盐运使衔刑部云南司郎中加四级潘府君墓志铭》《栅栏缘文存》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1月)一书中，尤以《湖帆比”。

吴帆、潘静淑夫妇从祁夫人手里得到的碑文珍品，还有与《四欧宝笈》同在上海图书馆的宋拓宋装孤本《故妻潘夫人墓状》，吴氏说：“吾家存的汉唐宋诸碑文，以这正北宋初拓为最古老；看了唐拓的各本书，也不可靠。这个古也不在。戊辰中秋湖帆识。 ”接着潘氏小字楷书一行，“这是伯父文勤公所藏珍籍，戊辰秋，继母保湖帆和余保。我会仔细记住的。戊辰是民国十七年( 1928年)，三年前，吴氏在潘家得到了这本书。册上有另一个边题。 “乙丑秋日，观宋拓宋装《化度寺碑》，海无稀世书，赏心悦目……去余外祖川沙沈均中学翰藏，回余内伯文勤公滂喜斋。吴湖帆记》同年秋天，吴氏在滂喜斋发现的珍本碑文中，有现存于上博馆的明孙仲壁(桧)旧藏《皇甫诞碑》。吴氏在题记中写道：“乙卯之秋，吴湖帆看滂喜斋。乙丑秋日，重新审视题名。乙卯的秋天是民国四年( 1915 )的秋天，吴和潘两人新婚的时候。另外，朋友仲威先生《虞恭公碑》 (文物出版社2013年7月)，著录20世纪50年代潘景郑先生赠送上海图书馆的宋代蔡襄撰书小品《九成宫碑》宋拓孤本中，也记载“乙丑秋八月吴湖帆观于滂喜斋”。前面揭示了《虞恭公碑》，收到了吴氏《陶贵墓志跋（吴湖帆藏石拓精本）》的题记。 “丙寅七月之望，据筠清馆、汉石经室、滂喜斋沿藏的宋拓本校录。》丙寅于一九二六年，即吴氏在滂喜斋观《王同愈集》宋拓孤本的第二年；筠清馆主吴荣光，汉石经室主沈均初，清代金石碑刻鉴藏名家，后者为吴湖帆外祖。

宋拓孤本《许真人井铭》

宋拓孤本蔡襄小楷《茅山许真人井铭》后吴湖帆观金

孙仲壁旧藏《夏承碑》后吴湖帆等观金题记

据吴氏《善本碑帖过眼录》 (佘彦焱整理，上海图书馆《茶录》第八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12月)记载，潘静淑在世时，从父亲那里得到碑文，有《梅景书屋题跋记（续）》，吴氏题记为甲戌( 2004年12月) 临摹时，方知褚、薛之妙，不仅独祐陵瘦金，鲁直、南宫也脉。 ”癸二酸在民国十二年( 1923 )，前掠吴氏《手写蔡襄茶录》也写道：“癸亥之夏，男权生。越岁、奉姑挲、避乱迁沪，接父母住我家。 ”还有《茶录》，吴湖帆题曰：“此为内伯父潘文勤公故物，汉韵海所藏旧拓也。丙辰年外舅手遗静淑，越今已二十三年。碑前文勤公手栞，题光绪庚辰，距今六十年，岳父双亡，也是十六年，夫人又迎来了古适一周年，对此茫然地漫记四欧堂。 ”丙辰是民国五年( 1916 )，即吴湖帆、潘静淑结婚的第二年；吴氏的岳父潘祖死于民国十四年( 1925年)乙丑，夫人潘静淑死于民国二十八年( 1925年)己卯。那个问题，民国二十九年) 1940 )庚辰，从光绪庚辰(六年，1880 )正好变成周甲。

最近发售的《许真人井铭》 (李军，师元光整理，中华书局2022年1月)一九三二年(壬申)十一月八日，有这样的记述。

郑来书赠新得彝器拓本：无敦一、王子仲父真一、毕仲父敦一，均登古遗物。现在在仲午夫人的葬礼上，给那道昆仲菜添了麻烦，用这个报酬，也可以说是隆矣。爬旧物，仲午捐馆后，湖帆平时多选碑帖拓本和宋椠的精者带走，今称四欧堂的四拓也是如此。渠不要铜器，也送礼物，盖好盖子以免引人注目。博山取铜器拓本，据为己有，以示人，善本之间也有久假不归者。此外，海红、济阳(仲午孙妇母家)、祁氏仲午继配家)、徐氏仲午女婿)均有所得。一家孤苦伶仃，受人支配，也能怜恤。这件旧物可能是甲子以后散失的。

在前掠吴湖帆《茶录》中，“向壬申、吴霜厓老师学习语言。夏天，丁继母困难重重，被命令以《夏承碑》为念，自称“双修阁内史”。 ”我知道潘氏继母祁夫人去世后，葬礼结束后不久，顾老师就写了这件事。但就在几个月前，滂喜斋留下的南朝碑刻名品《梅景书屋题跋记》 (又称《历史文献》 )孤本，据吴氏记与册潘氏题记，“壬申夏日归潘静淑秘宝”，已但前吴氏《旧拓唐薛汾阴书封祀坛碑》一九三三年三月八日(农历二月十三)，有“博山来《封祀坛碑》交余”的记载，《石淙诗》前也有吴氏同年同月的题，“梁仆射徐勉，字修仁，工文章《酉二月，吴湖帆，潘静淑记》四月三日前的日记记载：“陈巨来为余修阁田黄印交与，长谈至后半夜，始与刘定同去。” 潘、吴记此卷壬申( 1932 )夏已为其秘宝。或者说，所谓受命为遗的云云，当时就已经明确了这本书的归属，实际上是到了次年癸酉年( 1933 )农历二月，“博山”取来交付的吗？博山者潘景郑老师的哥哥潘承厚也是。如果是的话，本卷有《丙寅仲夏，上虞罗振玉观于春申吴氏寓斋》，明明民国十五年( 1926 )丙寅已经见过吴氏沪寓，但当时这卷还不是吴氏夫妇的，后来又辗转于他那里书中另有一篇王氏题记《乙丑秋七月，元与王同愈，子怀瑬侍》，是潘祖已逝，尚未葬埋之时，若无所见，也许在吴家，也许在潘家。

孤本《故妻潘夫人墓状》

055-79000一九五二年一月二日的记载中，也提到了这本书，“湖帆邀请观《旧拓（韩韵海藏本）唐平百济国碑》，孤本也。这个绕庭是从李竹朋豪那里抢来的，有程恩泽、方履、徐松、何绍基、匡源、李文田等问题。湖帆也从女性手里豪迈地夺走了，但从无知女性手里失去了耳朵。 ”邓庭是潘祖荫、祖年兄弟的父亲潘曾绶( 1810-1883 )、李竹朋名佐贤( 1807-1876 )，当时曾鉴藏名家，题曰：“咸丰因自己未到夏，朋友寄此书出售会议值未定，法庭世界三兄弟看了爱，不忍放手。思宝刻果得其所，公诸友也等于拥有了一切自己，遂举手相让。陶翁必须小心保护这个宝藏，不被别人夺走，但大多数？有向我报告吗？ ”历经沧桑，这本书最终成为上博馆的一级藏品。

罗振玉在己卯( 1939 )的《顾廷龙日记》卷2中，明确记载了请吴湖帆影印所藏的《故妻潘夫人墓状》。

潘文勤公所梁永阳王萧铺和永阳敬太妃的墓志，是海内孤本。客吴中三年，求见不得。年丙寅夏，游沪江，可见文勤外甥吴君湖帆徐。通过向吴君推荐写真玻璃版，为其提供快印、传艺之林，这一点我以前从未见过。今年的吴中兵事，听说这还没有抢劫，印出来的事，不能再拖延了。空闲的时候请把书搬到湖帆，再往前一点。

另一方面，在上海图书馆《梁永阳昭王敬太妃双志》第18届(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11月)刊《梁永阳昭王敬太妃双志》 )丁小明整理)中，吴湖帆走四路，其第一届如下

(湖帆仁兄所著席)丙寅夏申江拜教，匆匆十余矣……老王君翁回来，说南中兵事，滂喜斋旧藏幸平安，梁永阳王和敬太妃两志，欲公抬箩。弟弟以前用照片玻璃版给我做了精印，但现在必须更早申请。我想参考那个的诚实来约定。

关于这件事，台湾地区学者吴修安老师多年前在《梁萧敷敬太妃墓志合册》(《丑簃日记》第五卷第一期，2013年6月)的文章中写道：“为什么吴湖帆一直拒绝借出、出版？拓本于1915年作为潘静淑( 1892-1939 )的嫁妆被带入吴家。潘静淑是潘祖年的小女儿，会写诗，会画画，所以潘祖年为她准备的嫁妆中有很多珍贵的碑文。萧铺及其夫人王氏墓志的拓本就是其中之一。因此，拓本其实归潘静淑所有，吴湖帆在题跋中也明确表示：“今属静淑嗣守，永为保之。” 也就是说，他无权处置拓片。这应该是他为什么拒绝罗振玉出版提案和赵万里商的借阅要求的主要原因。 ”但如上所述，丙寅( 1926年)的时候，这本书既是潘静淑的秘笈，又不是吴湖帆的所有，就不能满足罗氏影印的要求，这是合情合理的。十多年后，当罗氏钞票上有“更申前请”时，应该已经没有这样的问题了，九卷本《萧敷志》 (王君南整理，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12月)卷六记载于民国二十二年( 1933 )十二月十六日

接到程云岑函，说吴湖帆允花一千元向印贝义渊借了书荥阳王和敬太妃二志。这是宇宙的孤本，速归故里，尽心竭力。

但是，这件事似乎也没有结果。我不知道为什么。唯氏《梁萧敷敬太妃墓志合册》于一九三八年四月二十五日写道：“朝九时来蟠庐，画五尺一张。这里谈的是罗振玉雪堂望印《永阳王敬太妃双志》。在日本拍摄是最好的。很遗憾，不是那个时候的耳朵。 ”而且，之前邀请罗氏的吴氏牌上写着：“写这本书的时候，有朋友坐着，‘今天是什么时候，以此为当务之急？ ”他说。弟弟公开问：“就是今天，才是为了这件事不在乎谁？”笑的时候，还有慨叹的时候。庐即学者王季烈( 1873-1952 )、字晋余、号君九、江苏长洲) (今属江苏苏州)、王煜蔚之子、潘静淑之表。因为赵万里老师需要编纂《萧敷敬太妃墓志合册》，曾向吴氏借过未果，似乎与吴氏能否主借无关。据刘波老师《顾廷龙日记》 (中华书局2018年8月)介绍，赵先生的书，从1931年开始，傅先生在《萧敷敬太妃志》第五章《下一年度研究计划大纲》记载的第二年，即1932年正式定稿，名为《石交录》在此基础上，经过修订补充，定稿为《梁永阳昭王敬太妃双志》，1956年1月由科学出版社(北京)作为《考古学刊》之一出版。由此看来，从吴氏商那里借《历史文献》，是在1932年以后。《罗振玉手札》中，并记1933年赵先生与藏书家徐乃昌商议影印《梁萧敷及王氏墓志铭流传考》时，曾要求借用《早期中国史研究》印行。 1936年，他又拜访了富藏碑文版的朱翼真(文钧)老师，借其所藏六朝隋唐墓志拓本等上学。更有1932年去吴湖帆府读书的记录，只欠《董康东游日记》。

今与《丑簃日记》同在上博馆的宋刻孤本《梁永阳王敬太妃志》，也是潘氏滂喜斋中旧藏珍品，其中潘静淑民国十年( 1921 )辛酉一跋写道：“先伯父文勤公藏宋刻《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二本，辛酉正月灯节，第三十回越十二日，内子三十的生日，岳父以在这本书里授女为礼。余要永读此，何尝不厚幸……元宵灯下，吴湖帆题记。 ”此外，据初题记载，“吴氏文物四宝之一，周微子爱鼎、宋拓孤本《赵万里老师年谱长编》、原吴仲圭《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十九年度报告》卷真迹及该书，亦定为吴氏文物四宝。吴湖帆识。 ”此外，“微子爱鼎是先尚书的题名之宝，因为他把米芾的书《魏齐周隋之墓志》册作为四宝之一。湖帆重记。 ’那个梅景书屋的名字也是从这里来的。

有关人员有前掠《汉魏六朝冢墓遗文图录》内《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所著《宋汤叔雅《梁萧敷敬太妃墓志合册》，原为清内府，吴湖帆记曰：“与光绪己丑、孝钦皇后临一本书，同时赠潘文勤公。后来与外舅仲午公付静淑袭藏、今宋刻《年谱长编》同存，名吾居曰梅影书屋。 ”如前《四库全书》所载《梅景书屋画集初印本(自藏)》条下，有吴湖帆跋先生自作《常丑奴墓志》图，则说：

潘氏御赐本汤叔雅《梁萧敷敬太妃墓志合册》，静淑来归时，籢中宝物。光绪十五年授文勤公时，尚有孝钦皇后御笔临本。甲戌岁，检测到女子，仍赠静淑。越年女士寿，静淑索余作图，迟迟未能完成。到第二年，用这幅画补充贺云。丁氏是文勤公嗣的孙承镜号蓉士室。蓉天质颖慧，体弱多病。授室后三月谢世，越今已有二十年了吧。真可惜。女史端容大，治家豪健，有丈夫之气，安静地像孩子一样爱着。

1906-2007年，年仅18岁的潘达于( 1906-2007年)将历经千辛万苦保存下来的传家宝大盆鼎大克鼎捐赠给国家，成为潘祖荫嗣的孙媳妇。不久，丈夫潘承镜、承镜的祖父潘祖年相继去世，20岁的她，开始掌管门户，守护家藏。甲戌于民国二十三年( 1934年)，潘祖年(仲午)来世，年近十年至祁夫人殡已为二册，遂以孝钦皇后临本《梁萧敷敬太妃墓志合册》赠吴湖帆、潘静淑夫妇，与包厢里汤叔雅原作重叠